今天晚上有舞會。飯廳點綴有鮮艷彩帶。病患儘可能依外形配成一對對,大家圍繞著鮮花擺飾的大桌子。我們一直跳舞到夜幕低垂。我玩得很開心有點感從前的瘋狂與浪漫又回來了。我看著自己行動;預知這種正常生活會導致可能結果… 但我盡情玩著。誰知道,或許病魔跟我會有休戰時分偶爾該休息,有禮拜天及節日… 到了這些日子,應有可能像從前那般生活。明天,我們重拾病患嚴苛的生活:必須與疾病奮鬥。但是今晚能用力笑真好,同時訝異自己對肺部爆裂的隱憂也消失了;能喝著點燃雙頰的香檳真好;這有點是因局部充血,但別去理:今晚是不會導致咯血的。能跳舞真好!可以持續站著,充滿活力地起身、坐下。身體以一種幾近宗教的至福,重新找到柔軟的拱身弧度,可以貼附舞伴,拋開理智與另一個身體的動作結合,並跟隨這些動作,如影子般忠實與輕盈。當身體在一節奏上移動,另一個生命油然而生;世界變成以這個精確的地方為中心,即胸膛中央,所有樂器的聲音節奏及脚踝靈活的律動都像匯集在那兒。
 

舞蹈,是最快樂的生命節奏;以為無法舞蹈卻又跳著舞,是多得到的一次勝利。
 

我因節奏而微醺,貼近我一個晚上的舞伴,他明即會忘了今夕,我慢慢走上樓梯直到我房門;我們什麼都沒說地在一個吻後分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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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九月的春天 - On connaît la chanso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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